夏尔知道他拿到的手环是代表师父对联众最高权利的释放，这个虚拟空间他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反正都进来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个虚拟空间的存在。您刚刚说事情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是因为您发现了什么？”夏尔追问道。
“手环与指环是你通往虚幻空间的机会，你的疑惑是你能够进来的原因。我这都给你解答了，你应该怎么答谢我，要不要留下来陪我聊天？我来解答你的疑惑。”
“所以，我所在的时代过去了，这个时代就将迎来终结，我们两个人又迎来新一轮的重生？”夏尔忽略掉亚伯的调笑。
“不，不止是我们重生，而是时代中的每一个人都重生，在这个新的时代中，每个人会有不一样的选择。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好友赫曼加尔如果选择不去改变地球人的思想，而你也就不会去地球上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自然就不会遇见你的女孩孙一凡，当然最终的结果就是你会一直留在联众研究所，机器人也不会背叛你，最后也就没有机会能进到虚拟空间，我们就不会相见，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每一个机械时代的终结，都与机器人有关，你终将用一场战争来终结这个时代。这一个循环机械时代终结了，在下一个机械时代中，你依旧存在，但是不会记得上一个机械时代发生的所有事情。”亚伯说的十分轻松，仿佛这些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事了。
“那现在发生过的这一切，曾经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情么？”夏尔明白了在每个机械时代中，每一个人作出微小的改变，都会导致时代推进的过程有变化，而每个时代终结的原因都不会改变。
“当然不是，循环机械时代的结构是这样的，在机械时代推进的进程中，你遇见的所有事情都是当下存在的，而且是当事人的最优选择，不与上一个循环机械时代挂钩，对，相当于巴鳗鱼环的骨架结构，我是头骨，那你就是尾骨，每一条成年后的巴鳗鱼环都会旋转着追赶自己的尾巴，它们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传递生命的使命，就那样无止境的循环追赶下去，这个星球仿佛正陷落在这一个圈套中。”
“可是环境没有变化，每个时代当事人的最优选择又怎么会发生变化？而且，我怎么不记得上个时代发生了什么？”
“你疑虑的点很准确，当然是因为每个时代中当事人的思想转变，影响思想的因素有很多，不止是环境导致他们对最优选择的标准发生转变，这些变化在时代的推进中作出了不同的选择。你不记得这些是因为你没有形象记忆体被封存在此处，现在留下也不晚，只不过这个时代会立刻终结而已，这样，我们将开启一个全新的机械时代，此刻的你留下，你现存的记忆就留在这个虚拟空间内，在下一个全新机械时代来临之时，你就能拥有上一个机械时代的记忆，这样说你能听的更明白。”男人说完轻笑了两声，笑仿佛成了这个男人的符号。
“形象记忆体就是我现在看见的您？”
“没错，这里记忆着每个时代的开端，把手伸过来。”男人伸直手臂，手心向上平摊着，用自身的感受去解说形象记忆体。
夏尔将两手放到男人的手心里，“这样？”再低头一看，他的手臂依旧垂落在身侧。
“我忘了，你还不是这个空间内的成员。这样跟你说吧，循环机械时代的总和被称为循环纪，没有人知道要经历多少个时代才能完结这个纪元。从我的记忆体中调取记录，这是第十一个循环机械时代，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的记忆体中储存了这十一个循环机械时代所经历的事情。”
摩贝一直没有将荧幕关闭，夏尔的一举一动都落到了他的眼里，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不再继续呼喊，想必夏尔一定是从里面发现了什么东西才没有出来。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可是您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机器人背叛了我？”
“形象记忆体拥有很强的感知能力，我知道你现在还记挂着一个名叫孙一凡的地球女孩。”
夏尔哑然失笑，原来从时代的开端开始就存在了通用学科，所以没有什么他以为的农耕时代，这种纪元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他憋在心中没有问出来。
“想到什么就问吧。”
夏尔又回忆起那天晚上他与师父的对话，“我听我的师父提起过机器人的侵略史，而且诺顿王朝是两千多年前建立的，现在是D24星球上的3086年，那前面的一千年您怎么解释呢？”夏尔不确定这些能证明什么，何况过去发生的事情，除了遗留下来的文字记载，谁又真正记得。
———————————————PS：我很抱歉，循环这个结构是看了最近播放的电视剧《开端》受到的启发，昨天没写完全，表达得不清晰，可能看不明白，现在是我简单梳理后更新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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