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闻言,娇腮羞红,眼神躲闪,微微侧身,娇嗔道:“爹爹!这种话怎好问女儿?……再说,女儿又没见过他!”
“呵呵,虽没见过,难道没听到他说话?酒劲儿来了,说话声音可是高的很,为父的耳朵都快给他震聋了!”秦业笑呵呵说道。
他可不相信女儿会乖乖的待在闺阁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她虽然知书达理,却也有些野性。
秦业忽然想起什么,低声吟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再次感叹:“不错!不错!虽只一联,已显不凡气象。”
见女儿并不回话,他也不好逼问,沉默不语已然代表某种倾向和态度,便说道:“为父喝的也不少,要早点儿休息。你去吧,看好钟儿,务必叫他完成今日功课。唉,很久很有这般吃酒了,差点儿没能熬住他!”
说完,蹒跚着往里间去了。
想着父亲的话,秦可卿柳眉微蹙,暗生猜测:难道父亲改变主意了?
自己年已及笄,却仍未许字,在闺阁中已算是晚了,只因父亲想要找一门好亲事。
父亲眼中的“好”,与自己眼中的“好”又岂是一样的?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此之外,又能如何呢?
她默默转身,脚步沉重的走回闺房。
望着桌上的针线箩筐,她心里忽然生起一个强烈的念头:“绣个金鳞跃波的荷包吧!”
(如有错别字欢迎指出,有时候自己看不出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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