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小妖，他心中直犯嘀咕。
这是真的吗？
他真的已经沾染了禁忌？
小妖应该不可能骗他才对，毕竟小妖那么实诚！
只是，这不可能才对啊？
毕竟他虽然是将阴虚和阳实之力，全部都熔炼在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但是这能犯什么禁忌啊？
说实在的，楚云反而是有些不明白了。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凡嘀咕了一声。
这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这样了。
禁忌就禁忌吧！
要是禁忌来了，他第一时间，就将禁忌跺了。
嗯，没错，跺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禁忌，居然骨头那么硬。
“禁忌不是规则，而是一种生灵，一种诞生于先秦时候的生灵。”
这时候，小妖眉头直皱，她似想起了什么。
只是……
她在努力思索，但是很是可惜的是，什么都思索不到。
仿佛所有的东西，都不存在一样。
记忆！
她的记忆被封印了，即便是此刻有了些许的蛛丝马迹，但是想要回想起来，都是回想不起来的。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相当之诡异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诡异不诡异，小妖都感知不到了。
因为她的记忆，已经没有了。
要是没有了记忆，那就相当于，失去了自身的所有痕迹。
这时候，小妖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
林凡看着小妖，内心之中猛然一揪。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林凡问道。
“没有，只是有了自己的些许记忆，有些惆怅而已。”
说完之后，小妖便沉默了。
这是很现实的一种话，林凡能够理解。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不会因为失去，而痛心，而伤心。
当你什么都有的时候，当所有的东西，都弃你而去的时候，你会为此忧心忡忡。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
你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没有了，那么恭喜你，你会没心没肺，每一天快快乐乐地活着。
但是！
当你拥有了往昔自己的一丝记忆了，你便会惆怅。
因为你想追溯的时候，却其他的什么东西，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这是何等的悲哀呢？
所以，林凡很理解现在小妖的情绪。
简单吃过早饭之后，林凡便思索了起来了。
毕竟小妖透露出来的东西，相当之可怕。
甚至不能说是可怕了，而是相当之瘆人，瘆人到了无匹的境界之中了。
禁忌，居然不是些许的规则？
禁忌居然是实物？！
莫非是一个人？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是恐怖无边了。
自然而然，带着一丝丝恐怖之力！
先秦……
真的是一段璀璨的岁月啊。
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第一次灵气复苏了。
而且造就了一大批的东方列仙。
相对于其他国度的蛮夷，毫不意外，那是独属于他们东方的璀璨和荣誉。
完全可以说，这是属于史无前例的那种，拥有难以言明的诡谲和神秘。
甚至……
只是在遐想的时候，林凡都有点对于那个时期，心生向往了。
要是他能活在那个时代，定然可以见证那个时代的辉煌。
乃至于见证星空之路。
想要知道他们大夏的神明，究竟前仆后继，谋求什么东西。
大夏的诸多神明，要是林凡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全部，前仆后继一样，义无反顾走上了星空之路。
但是可惜……
全部都死绝了，没有一个是剩下来的。
故而导致了，哪怕是在第二次的灵气复苏，也就是现在，他们大夏都没有一个神明跟着复苏过来。
星空，以蓝星目前的科技，已经摸索到了银河系。
按理而言，应该没有什么秘密了。
但是……
林凡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大夏神明踏足的星空，很有可能，不是他们头顶的星河，而是另外一条，不归之路！
一个难以言明，究竟有多恐怖的星空之路。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不管是哪一个星空都好，当下最为重要的，不是探索这些。
当下最为重要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第五座神碑。”
林凡瞄了一眼自己体内的第五座神碑。
第五座神碑，已经遍布了大半的点点晶莹之光了。
如此看来，第五座神碑，已经差不多要开辟出来了。
对于这接下来的神碑，林凡都是相当之好奇的。
不因为什么，只因为这神碑之中蕴含的东西。
这神碑之中蕴含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古怪了一些了。
有难以言明的惊惧所在。
自从第二座神碑之后，越是往下的神碑，就越是古怪，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
比如……
第三座神碑，什么狗屁都没有开出来。
第四座神碑，好家伙，直接是一簇金色的毛发。
嗯，现在回想起来，林凡觉得这金色的毛发，有些熟悉啊。
在大夏的神话体系之中，谁拥有这样金色的毛发？
莫非是猴毛？
孙大圣？！
就是这样一个胡思乱想的猜测，使得林凡对于第五座神碑，越发之好奇了起来了。
“唉，出门溜达一下了。”
林凡伸展了一下筋骨。
修为突破到了阳实境之后，他还真的已经不曾出来溜达了。
只不过，现在的老城区，只有他和小妖居住了。
说是世外桃源，一点都不为过了。
其他人，要么搬走了，要么离开了。
只有林凡愿意呆在这里。
除了这里已经有感情了之外，最为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穷。
嗯。
当然了，后者占据的因素，还是比较多的。
“嗯？”
突然，在瞎溜达的时候，林凡俯身下来，他看到了一些端倪了。
老城区的街道之上，居然有一些旱死的鱼？
“这鱼还是很新鲜的啊？和这个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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