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这么轻易就招了？”一下午的时间，风凛斋“完虐”了那几位之后，就被“派”去审问陆佑，晚饭时候，风凛斋就拿着一份陆佑的口供出现了。
“爷爷，我觉得吧，这并不能完全算一份供词。”风凛斋瘫在椅子上，看着自家一脸肃然的老爷子，咧咧嘴，似模似样的叹到。
“他这说的并没有太实际的用处，咱们想知道的他可一个字都没说，想要他说点有用的，除非凌哥出马了！”风凛斋翻着白眼说到。
“坐好，你个混小子！”风瀚卿瞪他一眼。
“好呐！”风凛斋委屈的一瘪嘴，“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凌哥干了啥，我就是歇会儿，真是！”
风瀚卿回赠一对白眼，祖孙俩这神情，大家看的也是忍俊不禁。
“他交代的这些地点应该都已经废了！”乔正国看着陆佑的“供词”摇头叹气。
“不。”一直盯着大屏幕，看着风凛斋审讯陆佑的视频的凌衍这时候出了声，“这些地方要去看看。”
“为什么？”风凛斋懵了，其他人也疑惑的看向他。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陆佑一句实话也没有说，他对表情的控制，一般人是难以企及的，但，他玩心理战就略逊一筹了。”
“这几个地方，他说出来，是在赌，赌我们分析这几个地方已经废了，不会浪费时间去查，不过，我偏不随他愿，哼！”冷笑一声，凌衍坐直身子，看向卫言。
“安排人去吧，我倒要看看他在算计什么，让去的人切记注意安全！”
“是。”卫言点头应声。
“阿衍，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乔正国瞧了瞧，确定自家孙女真的没在，便招呼凌衍走了。
“爷爷？”凌衍有些不确定老人家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不过他觉得很大可能应该是关于自家乔队的。
“阿衍，你跟我说实话，丫头的病是不是很严重？”乔正国关上房门，低声一脸忧色的问到。
“爷爷，翎然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您怎么会这么想？”凌衍怔了下，他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老人家竟然是这样想的。
“我看她脑筋似乎是迟钝了不少，很少给你提供什么建议。”乔正国摇摇头，叹息一声。
“爷爷。”凌衍不知该做何反应，老人家想的有点多，不过他倒是也理解。
“您知道，有些药物的确会对人的大脑产生一些不好的作用，翎然的情况在转好这是肯定的，不过她并没有像您想的那样，变的迟钝了。”
“那就好。”乔正国盯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爷爷，翎然是您最重要的人，之于我更是，所以我不会做任何损害她的事。”凌衍一脸严肃的保证到。
“爷爷相信你，不然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将翎然托付给你。”乔正国苦笑一声，“但爷爷同样还是心痛。”
“我理解。”凌衍应了声，“出去吧，爷爷，翎然不会睡很久的。”
“嗯。”乔正国摆摆手，示意凌衍先出去。
“凌哥，我那位直属上司有动静咧！”看见凌衍回来，风凛斋笑到。
“才有动静？”凌衍挑眉，戏谑的看着他。
“额……”风凛斋脸色一僵，只觉得脊背上窜出一股凉意，“嘿嘿，凌哥，大人，您老还是先跟他聊聊？”
“王京安没告诉你，他早就联系我了？”凌衍坐下，将自己的杯子递到他眼前，笑问到。
“没……没有啊！”风凛斋傻了，磕磕绊绊的说着，呆呆的接过杯子。
“帮我重新倒杯咖啡。”凌衍转回头，让江浔继续播放审讯陆佑的视频。
“好。”风凛斋楞楞的起身，他是真不知道这位何时和自己直属上司联系的啊！
“所以，你逮着机会就收拾我，是因为这个？”倒了咖啡回来，风凛斋忿忿的问到。
“不是。”凌衍否认到。
风瀚卿看着自家孙子这样，叹息一声，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其他人皆是该干啥干啥，虽然想笑，但是奈何不是某二哈的对手，只能忍着。
“组长。”卫言低咳一声，正了正脸色，开口。
“安排的人已经到了各地点，开始准备进入了。”
“嗯。”凌衍应了声，盯着大屏幕的双眼聊聊眯了起来。
“阿斋。”忽然凌衍开口叫到。
“干啥？”风凛斋没好气的应到。
“你审问他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左肩有些僵？”凌衍的语气变的低沉起来。
“我想想。”听他问正事，风凛斋的注意力也转到大屏幕上，应到。
“没觉得。”过了会儿，风凛斋一脸冷沉的开口，“不过他揉过一次左手腕。”
“有什么问题么？”风凛斋看了看其他人，疑惑的问到。
“卫言，通知下去，行动暂停，我要再想想。”凌衍当机立断的说到。
“好。”卫言一惊，赶紧联系。
“你在怀疑陆佑这个人？”风瀚卿琢磨了下问到。
“这个人……”乔正国吸了口气，有些犹疑。
“陆湛，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凌衍问到。
“是……”陆湛被问的一愣，开始回忆，“我长这么大，大概只见过他不到五次，最后一次见他，好像是我初中毕业？”
“我记得貌似还有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他回来了，匆匆打了个照面……”陆湛犹豫着说着，突然瞪大了双眼，“哥，他……他的脸，他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啊？”
“你初中毕业应就是我和你父亲出事前，所以他匆匆回去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凌衍冷笑着说到。
“看来这几年他过的挺好的！”凌衍的语气越发冷然了。
“你的意思是他参与了害你的事？”陆湛有些难受的问到。
虽然是这么问，但谁心里都是有些明白的，他同样不会不明白，只是时至今日，依旧有些难接受而已。
“别不是又抓了个假的！”乔正国看着凌衍，大家也都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不是假的。”凌衍摇头，低低的叹了口气，“陆湛说的是，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我记忆里的那样，没有变化。”
“什么鬼？吃了仙丹？长生不老？容颜不改？”风凛斋眨了眨眼，怪叫到。
“……”众人一阵无语。
“混小子啊！”风瀚卿无奈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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