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卖冰棍(二)
王克骑着自行车到董家庄，懂家庄农民没有黄莹村民生活福欲。
“卖冰棍了！卖冰棍了！”王克推着自行车在董家庄的大街小巷串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
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拉着爷爷在出去买冰棍。五六的小孩子在地上打滚给爷爷看。
老爷子手里没有钱，他儿子不给老年人钱，还把孩子放到父母家扶养着。
老汉躬着腰，倒背着手：“卖冰棍！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儿子不给钱，五分钱能块冰棍吗？”
“老爷爷！有钱没钱都要吃冰棍。”王克在冰棍箱子里拿出一块冰棍：“老爷爷！算我送给你的，不要钱了。”
董庄大街上一位年轻小媳妇递给王克一角钱：“大伯！算我给孩子买冰棍吃，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卖冰棍挣学费也不容易。咱不能亏待这样的孩子。”
“没事的阿姨！谢谢你！”王克扭头看着那个小媳妇：“阿姨！你是做什么生意的。看你不是庄稼地里人。”
小媳妇：“是的！我是县城开饭店。你怎么知道阿姨不是一般人。”
“阿姨！我是县二中学生。”年轻小媳妇睁大眼睛看着王克：“县二中可是好学校。升学率很高。放暑假挣点学费和另花钱。”
我女儿也在县二中上学，她叫黄青，在初二、一班。
“阿姨！我和黄青是一班级。”王克把眼睛盯到小媳妇身上和脸上：“阿姨！你有那么大的女儿，你怎么这样年轻。”
“不年轻了，今年四十二岁了。”小媳妇叹了口气：“我女儿老提一个叫王克同学，你认识吗？”
“奧！”王克愣在其中，王克在县二中门卫帮学生打气筒时，才知道黄青姥姥在门卫守着：“我还不清楚。黄青他爸说过几次，都无几此事。”
“是吗？”小媳妇问着。
“卖冰棍！一毛线一块了。卖冰棍！卖冰棍了！”王克在用力地喊：“卖冰棍了！不甜不要钱。”
一位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来到卖冰棍的自行车车前：“卖冰棍的小孩，多少钱一块啊！大中午的也不偏意点。”
“大姐！这个我就是陪本赚吆喝！大热天的。”王克拿毛巾擦着脸上的汗：“大姐！一毛线不能再便宜了。让我赔上时间可以，下来一毛线不卖。”
黄青妈(小媳妇)指着王克：“二孬家！这孩子也不容易，人家刚才真卖一毛五分钱来。”
“是的！我刚才就是一毛五分钱一块冰棍。”王克指着孩子：“让我送给你一块冰棍可以。这是商业规矩。”
黄青妈走进一家小院内，给王克端出一杯子水：“小伙子？看你热的，喝杯谅白开很好的。”
“谢谢阿姨！”王克扎住自行车，接过小媳妇手里大水杯，把一大杯子凉开水一饮而尽：“抬起头来，谢谢阿姨！”他把水杯递给小媳妇。
领着小女孩家长掀开冰棍箱子盖，在冰棍箱里拿出两块冰棍，把钱放到王克手里。递给孩子一块冰棍。手里拿着一块冰棍，转身往自己家里走。
王克喝完凉白开水，坐在树荫下停了一会，拿着草帽子来回扇着凉风。
他休息一会后，推着自行车継续串大走小巷卖冰棍，中午热劲一过，谁还买你的冰棍吃。
“卖冰棍啊！又甜又香的冰棍了。”王克在董家庄走进路岗屯村，这路岗屯村才二百来人。
路岗屯村，也就是民间谁家娶媳妇结婚和死了人去找乐队，就在路岗屯村找。传说路岗村，孩子生下来就会音乐。
陈贵在大街上招集年轻人练唢呐吹奏：“你们接这吹，让我听听怎么样？”
“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五分一块了。”王克推着冰棍自行车走着和喊着：“一毛五分钱，一冰棍了。”
陈贵光着膀子，两手拿着唢呐朝着天空吹着，他腮帮子一上一下地鼓动着。
“大叔！要冰棍吗？”王克停住脚步：“大叔！卖一毛五分钱的冰棍，现在就赔钱卖了。一毛线就卖了。”
陈贵吹完一首音乐，他停下来，掀开冰棍箱子盖，拿出一冰棍吃着：“一、二、三、来三十块钱冰棍。”他随着张嘴去吃手中的冰棍。
赵丽颖在口袋里掏出钱给王克：“给你三块五毛钱。行吗？”
“行！陈贵叔！”王克指着自己：“我王家庄的，卖冰棍赚个买本钱。”
“我给你说个人，你认识吗？在王家庄的王明海红白喜事都是他忙前忙后在百姓服务。”陈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是我陈贵忘年交。”
“不满你说。”王克在冰棍箱子里拿出三十块冰棍，放到冰棍箱盖上：“不满陈贵叔，那是我亲爷爷。”
陈贵把王克拽到面前打量着：“是以前那个会跑的小孩，长高了，这几年不见你变化就是快，明天再来这里。我们在炼习音乐的节拍点。”
王克把冰棍钱放到脖子处书包里：“陈贵叔！我趁中午转悠转悠，要不就过热时，不容易卖了。”
“好！你去转转！”陈贵接着吹唢呐。
王克早上起了玉百五十块冰棍，冰棍箱内还得有一百五十块冰棍。
王克接着又到团圆村，团圆村瓜棚多和蔬菜多，中午一般村里人少。中午，也是农村在午觉的时候。
王克骑着自行车到蔬和瓜棚那里蹬去。
一个又一个的大西瓜在阳光下发着亮光，还有许多脆皮瓜也在地里发着诱人影子。
“卖冰棍了！卖冰棍了！”王克来到大棚地边：“大婶！大叔！天这么热吃根冰棍凉快一下。”
“小伙子！冰棍多少钱一块。”王克乐着望着瓜农和菜农：“大婶和大叔们！我刚才在路岗屯卖的两毛线一块冰棍。最后了，给你们便宜点，一毛五分钱怎么样？你我都热，都不容易。”
这些菜农和瓜农围上，一个人要两块冰棍，王克在忙碌中卖了五十块冰棍。
“这冰棍就是凉！”一位掉没牙齿的老汉，手拿着冰棍在嘴里撸着。
“淘气伯！你淘一辈子气了，拿着冰棍在嘴里撸，把牙舱凉坏了。”一位中年妇女乐着说。
王克扭头看了一眼，两脚蹬地蹬自行车踏板，骑上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赶路。
在1990年前骑自行车卖冰棍是个十分难受的苦力活。作者在一九八九年就卖冰棍。亲身体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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