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又连课也没去上。
“齐老师！”看见齐老师似乎有离开的打算，凌乔急忙喊住他。
齐老师转身，脸上居然有泪痕。
她看见凌乔和郑楠柯过来，急忙抹了把眼睛。
“有什么事吗？”她的嗓音有些沙哑，眼睛还很红。
大口深呼吸了几下，凌乔说到：“我们想向您了解下陈玥和陈朵的事情。”
齐老师皱眉，侧头看了看一个方向。
凌乔猜测那是陈玥离开的方向。
确认那边的人已经走远，齐老师这才开口：“你们想问什么？我对这两个孩子的事也不是很了解。”
“您以前在静安小学也教过她们吧？”凌乔没有废话，直接询问。
齐老师打量了他几眼：“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上课时间不方便在楼下一直聊，他们便去了王老师带凌乔去过的会议室。
齐老师一坐下就表示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两姐妹家里父母离婚，所以两姐妹关系开始变化，之后陈玥转学，陈朵在一个月后跟着一起转学。
她在班里看见两姐妹相处得也不错，陈朵得死是个意外。
“七班里有学生和陈朵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吗？”
凌乔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并不想听她官方口吻的废话。
“......”齐老师沉默良久：“......知道。”
“你觉得是陈朵做的吗？”
“怎么会！这孩子虽然很怯懦，但心很善良，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那陈玥呢？你觉得这事和她有关吗？”
齐老师沉默了下：“其实杯子被摔碎那天，陈玥不在教室。”
“她......在医务室。”齐老师叹气：“这孩子，自残被我发现了。”
这是凌乔没想到的。
在还不知道“朵朵”就算陈玥的时候，在她口中已经听说了陈玥用过自残的方式来换取父母的关注，只是他没想到，这孩子在学校也有自残行为。
齐老师的眼睛又有些红，现在的她和凌乔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的，对周边事情全然不理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叹了口气：“你们来学校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单单是为了她们俩姐妹之间的事吧？”
这个问题凌乔其实也蛮茫然的，严格来说他属于“纯新手”，对游戏的目的和结果他是最“无知”的，全然凭着直觉在行动。
此刻被这样直白一问，他张嘴却说不出话。
身后的郑楠柯上前，拍拍他的肩，难得地主动开口。
“为了了结一桩夙愿，也为了一切恢复正常。”
很拗口的话，凌乔却一下子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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