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女子没有再询问，而是把登记表递给潘亮，说了一句：“下面都是空的。”
“空的？”
潘亮接过一看，皱了皱眉，除了个人信息，表上下面一半的位置都是空白，本来他对江成就没有报什么希望，这么年轻的人肯定没什么工作经验，其他来面试的人起码都是工作过一段时间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态度也有问题。
“说说你对我们公司的看法。”
潘亮将手中的应聘登记表放到一边，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不过他在心里已经把江成pass掉了，开始思考前几个人哪一个更适合这份工作。
江成冷不丁冒出一句：“潘经理，我的看法都写在登记表上面。”
“嗯？”
潘良的思绪从前面几个面试者身上被拉回。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备注栏太小写不下，我全写在背面了。”
江成写的东西很多，面试要问的几个问题他基本心里都有数，但是有些问题的回答说出来不如写出来更加直观，毕竟说出来的东西可能听到就忘了，写在纸上的不会消失。
“背面？”
潘亮把登记表翻了一个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出现在他的眼中，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个图表。
“这么多？我先看看。”
从主营业务，到市场布局，竞争对手，运营优势，发展前景······
整面白纸被一个个部分填充满，却整齐的不影响观看。
潘亮越看越心惊，这完全不像一个十八岁少年能写出来的，有些部分他看到后面后甚至会往前再回味一次。
等他看完，抬起头看江成的眼神已经变了。
“这是你刚才写的？”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虽然很奇怪，但是这里面很多江成对未来的分析在网上绝对没有。
“当然，不过其实还有一些我没写。”
“还有？”
潘亮一愣，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是没写出来的。
“就是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以及除了公司发展之外自己的想法。”
对于写出来的东西，江成喜欢理性一点，毕竟拿着一大堆数据来分析公司的发展，说出来未免会显得枯燥无味。
但是对于说，就更倾向于感性一点，前世创业初期他就喜欢看那些创业大佬的各种演讲，希望能够学到一点东西，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型装逼现场。
“可以，你说。”
潘亮一下子来了兴趣，从现在敢于展示自己的自信，以及刚才纸上对公司的分析上，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这种矛盾的综合体让他十分期待接下来的内容。
会议室里有些空荡，只有潘亮和另一名不知名女子作为观众。
或许人再多点，几十个，几百个，自己能发挥的更好。
江成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待会儿可能有几个问题希望你们能配合。”
“没问题。”
两位观众看着认真的江成，配合道。
“那么第一个问题，潘经理，这位美女······”
“你们有梦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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