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左清源眉头一挑,瞪着曹小树,昂然问道:
“刚才这轮的牌出的也太蹊跷,太诡异了,我们怀疑其中有诈!”
曹小树翻了一个白眼,斜睨着左清源,哼了一声,进行反诘:
“姓左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到别人使诈了,你若是拿不出我出千的实锤,最好闭上你的鸟嘴,免得丢人现眼,自取其辱!”
左清源被怼了一个结实,一时语塞,怒视着曹小树,咬牙切齿:
“你…………!”
金世荣本想做局坑了曹小树的钱财,但是,没想到临了,反而栽了一个跟头,吃了闷亏,一时心情郁闷,沮丧难过。
他眉头紧锁,眼神阴鸷,脸色异常地难看,略一思忖,眼睛瞪了左清源一眼,制止对方向曹小树发难。
金世荣愣了一下,咳嗽两声,神色变得柔和,他拍拍曹小树的肩膀,淡然一笑,道:
“小老弟,咱们都是言而有信的谦谦君子,我们愿赌服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所以,桌子上的这些钱财,现在都是你的了,你快点拿走吧!”
曹小树取出了一个布袋子,将桌子上的钱财全部扫进了布袋子,扎上口袋,将袋子背在肩上,哈哈哈的大笑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赌场。
临走之时。
他还不忘奚落一句:
“唉!玩不起就别玩,输了就跟人急眼,就想反悔,没有一点人品,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呢?”
左清源等人听得曹小树的讥讽,脸颊一热,火辣辣的,又羞又愤,气得身子哆嗦,恨不得提刀砍人。
稍顿。
龙玲咳嗽两声,淡然一笑,柔声问道:
“金爷、左爷、杜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走了?”
金世荣一愣,回过神来,淡然一笑,点了点头,柔声道:
“今日真是有劳姑娘了!”
龙玲嫣然一笑,冲着金世荣等人微微颔首,即儿,一个转身,扭着柔软的腰肢,娉娉婷婷地走出了雅间。
她待得关上了雅间的房门,表情突地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即儿,唇角一翘,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来。
屋内,稍顿。
左清源双眼无神,魂不守舍,神色黯然,喃喃自语:
“老杜,输了,输了,难道我们就这么输了吗?”
杜祺点点头,一脸苦笑,叹息一声,道:
“可不是输了吗,而且,输得也太奇怪了,老子抓了几十年的牌,从来就没有抓过这么臭的牌,见过这么诡异的牌局。”
左清源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被人出了老千,别人想给我们什么牌,我们就只能拿到什么牌。
只是让我感到惊诧的是,没想到姓曹的小子,居然手段如此厉害。
他一声不吭地就把我们给阴了,真是让我们始料未及,淬不及防啊!”
杜祺又是一声叹息,道:
“老金,咱们打了几十年的猎,到头来却被老鹰啄了眼,这个姓曹的狗杂种藏的也太深了,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大意了啊!”
金世荣举起手臂,做出了一个制止的动作,沉声问道:
“老左、老杜,我将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仔细地梳理了一遍,可是,我就是想不通,就是没有弄明白。
今日这场赌局,究竟是那个环节出现了问题,究竟是那里出错了,方才让我们遭受如此惨败的。
首先,姓曹的要我组局耍筹,并且,与我有约在先,联手对付你们。
可是,在正式开牌之前,我却虚与蛇尾,阳奉阴违,先是买通了荷官龙玲,再偷偷地跟你们联盟,一起对付姓曹的。
虽然在赌局的过程中,发生了姓曹的暗中引诱结盟刘汉民之事,但是,刘汉民本身就是我们的人,而且,终局的时候又离场了,这并不影响我们赢钱的最终结果。
总之,我们布局如此仔细周全,按理来说,那是稳操胜券的,可是、可是为何末了,却是我们输了。
唉!为什么输了,为什么偏偏就是我们输掉了呢!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究竟是那里出现了纰漏,那个环节出现问题了啊?”
左清源眉头紧锁,思忖一下,问道:
“老金、老杜,难道你们真的没有发现,姓曹的在牌桌上换过花牌,出过老千吗?”
金世荣摇摇头,断然否定:
“没有!”
杜祺斜睨了左清源,一脸嫌弃,轻声呵斥:
“你这不是屁话吗,要是发现姓曹的出老千,咱们不就当场抓他一个现形了,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直接夺了他的钱财,何须陪他耗了这么久,弄的如此麻烦呢!”
左清源被怼了一个结实,有些不快,但是,因为自己愚蠢,偏生又无法反驳,只得脸颊一热,尴尬不已。
他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讪讪一笑,喃喃地道:
“老金,也许、也许真的是咱们运气不好,所以,最后一把方才会抓到这么臭的烂牌的!”
杜祺苦笑着摇头,道:
“老左,你是不是傻呀,一把臭牌可以理解,两把臭牌就有点奇怪了,可是,连老金的牌也这么臭,这怎么可能是运气问题,这明明就是被人给出千,被人给阴了呀!”
左清源又被杜祺怼了一个结实,让他有些难堪,脸上挂不住了,有些恼了。
他眉头一皱,怒视杜祺,气忿地叫道:
“老杜,我这也说的不对,那也说的不对,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说道说道,也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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