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只告诉你们灵虚宗最大的一个规矩。”
“我们灵虚宗是有祖师的，并且是唯一的祖师，在宗门内，祖师即天，祖师即地……”
站在云端之上的叶封正好看着这一幕，当他听到冷无生说的话时，脸一下子就黑了。
“这是谁教的？”
叶封转过身，愠怒的仙识传音在身后十七人脑海中回响。
夜玄，莫轻衣十八人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也没听到。
于是叶封将目光转向夜玄，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没过半分钟，夜玄就撑不住了。
在叶封的注视下，夜玄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师父，我们十八人其实谁也没有教这些，只是当初在培养弟子时时不时给他们讲一些师父的‘辉煌事迹’，渲染一下弟子们的情操而已。”
“然后我们的徒弟，第二代弟子深以为然，在培养自己的徒弟时同样跟他们的徒弟时不时讲述一下师父的‘辉煌事迹’，于是这个习俗便不知道怎么就传了下来。”
“等我们发现时，已经传到十几代了，我们觉得这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就任凭他们这样了。”
夜玄尴尬地冲叶封笑了笑。
听到夜玄的话，叶封长叹了口气，知道灵虚宗这些人是没救了。
这个习俗如今恐怕已经深入灵虚宗各代人了，想要改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他也没那个闲功夫。
“好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叶封看下方的冷无生总算是说完后，对身后的夜玄，莫轻衣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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