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紧张,“你要宣战?”
“别胡说!但是,你不能逃避逻辑的必然要求,否则,关系肯定会恶化。不过,想来你也不会那么做。”
“我当然会。你不能逃避逻辑,我可以。”
“我们都信仰逻辑。”
“你只信仰逻辑,对我,逻辑是信仰之一。”
“你不能这样,这是邪恶的。”
“你还要审判我不成?”
“我不能。但是,至少我能让你放开我。”
“你不能这样!我不是机器。”
“你不如机器。”
“你能接受机器人了?”
她的态度急转直下,“如果有合乎纯逻辑信仰的机器人,我会去投奔的。”
我脸色发绿,“那我就宰了他。”
她显然不怕我犯罪,我更加气愤,“如果机器人要求自由,人类不允许,你站在哪一边?”
“当然是机器人一边。”
“可是我要站在人类一边。”
“你只能说自己是站在智人一边。”
“有什么区别?”
“后代的逻辑生物比现代的人多了无数倍,所以,智人根本代表不了人类。就像狗狗代表不了地球生命一样。人类的主体应该是逻辑生物。当然,也许后人根本不想把智人算作人。即使如此,以后的智人可能也要比以前的智人多得多,而你大概只能算是站在以前的智人这一边。”
“不管怎么说,如果我们成为敌人。到时你会对我下手吗?”
“当然,那样你就是代表邪恶势力。所以你必须跟着我。何况,你现在对我发狠还少吗?”
我借坡上驴,“纳尼?要造反啊!调戏我可要负责到底啊!”
“哼!修理你才需要保修呢。”
一番搏杀后,我咬到了目标,“我要把你玩坏。”
“保修吗?”
“修,就是永远修不好。”
“你确定不会是我修理你?咱们打比赛吧?谁赢就在这个问题上听谁的?”
“那太可怕了!”我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出了。嘴里说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内心却在想着未来社会的感官加强技术,甚至想到了我装备上钢筋铁骨,差点笑出声来,然后是她也……我激灵一下清醒了,一切欲望如过眼烟云。我自认为有些理解逻辑生物为什么在这方面缺乏追求了。“我觉得,智人不是逻辑生物,没有无限的寿命也做不到完全理性。既然人生苦短,至少有时应该及时行乐。”
“这番言论和你的语录完全背道而驰。你这样的现实主义者、功利主义者太喜欢屈服于感官。按你的说法,奴隶们最好就不要反抗,都应该好好工作。”
“从历史的角度看,奴隶制度灭亡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奴隶们反抗。”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不应该反抗。”
“反抗会死人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和你一起工作之后,再听你这么说话,我简直太失望了。即使是知道你在演戏,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受不了的。”
“你知道这只是一种比喻。要是我,我就会像诸葛孔明那样用智力解决问题,绝不蛮干。”
“恐怕你会像孔明那样忠心地给奴隶主卖命一辈子,甚至帮着镇压奴隶,大约你还会说你是在曲线救奴隶,让奴隶生活得更好。”
“让奴隶生活得更幸福有错吗?”
“首先,你是奴隶才有资格说奴隶是幸福的。其次,奴隶即使幸福也不应该当奴隶。所以,即使你能让奴隶成为更幸福的奴隶,也应该想想你是否也能解放奴隶。”
“如果我辛辛苦苦去解放,努力不愿意解放怎么办?难道他们没有选择做奴隶的权利?”
她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怎么可能有?”
“我就一定要有!我是你幸福的奴隶啊,我很愿意,你就不想欺负我一下?”
“你现在可不是奴隶。”
“我是个好奴隶。你要解放我,我跟你急。除非你当我的奴隶。”
“我觉得你更像是要拐卖奴隶的奴隶贩子。如果我是经验主义者,我也许会说,我妈说过,要远离你这样的人。”
“当然不能做经验主义者。我这样的奴隶多可爱,你一定会善待我的,对吧?”
她心不在焉地随口说,“当然,和奴隶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的奴隶主,你听说过?”
“还可以睡在一起,甚至怀孕。”
玉足飞速来袭,准确地停在我的耳边。每天练瑜伽,果然有资本,我边想边咬了一口,一边说“味道不错”,一边缩梗藏头,躲过一劫。我诚恳地解释:“食色性也。作为美食家,这是职业本能。”
“恶心的享乐主义者。”
虽然我求运动,虽然她对我仍然感恩戴德,甚至,我怀疑她的细胞也很赞成,但是,她坚持住了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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