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找我?”
“好像是因为昨天的事,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太友好。”女老师说道。
白九歌眨了眨眼,
该不会是昨天修理的那几个小鬼找了家长投诉,今天上门讨个说法?
这学校连校长是谁都不知道,他们能找谁讨说法?
“行,我知道了。”白九歌点了点头。
女老师问道:“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吗?”
对方的脸似乎就凑在肩膀上,耳边袭来一阵寒气,钻入耳内,
白九歌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礼貌地回应:“不用麻烦了。”
又聊了几句,
上课的铃声敲响,白九歌拿起课本,才得以摆脱的机会。
回到一班教室内,这次的学生倒是老实了许多,
讲台的桌子上,没有了学生们热情关爱的小礼物,
这都是白九歌昨天友善教导得来的效果。
当然,白九歌知道只是对于自己,其余课程的老师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走上讲台,学生们齐刷刷地起身问老师好,
白九歌只是微微点头,打开新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茶,
也没盖上盖子,就这么放在桌面上。
学生们眼巴巴地看着保温杯,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坐着。
这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警告,
如果班上还有这么一两个刺头,他会继续友善地开导他们。
“昨天我教的东西应该都没忘吧,写几道题,抽几个同学上来做做,
做好了有糖果,错了没关系,一点小惩罚下次记住就好了。”
白九歌双手撑着桌面,微笑地说道,接着转身在黑板上。
教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粉笔在黑板上敲击的声音尤为清晰。
学生们的目光纷纷落在那保温杯上,
一个个都缩着脑袋,没有动静,
虽然白九歌背对着他们,但总感觉那后脑勺长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
课程进行到一半,全班学生都在埋头默写着课本,
白九歌拿着长尺,交叉着双手站在讲台上。
趁着这会儿,目光扫视开来,
一班的学生有五十四人,
从这些学生里,白九歌并没有找出昨晚阿土那几个小鬼的身影。
“他们是撒谎了,还是不是这一届的学生?”
时间点点流逝,转眼到了下课,白九歌拍拍手掌,收拾着课本,说道:
“今天大家都很听话,没有个别调皮的,
老师希望明天你们能继续保持,再接再厉,下课。”
白九歌夹着课本,拿着保温杯,出了教室。
回到办公室,将课本放在一边,打开了电脑,
他打算查查往届一班的学生,兴许能找到阿土那几个小鬼的信息。
或许是喝了太多茶水的缘故,内急的厉害,白九歌去了趟卫生间。
从厕所格间里出来,白九歌到洗手台面前洗澡,
看着镜子里的梁子肃,他的五官很端正,
即便不笑也能给人亲近的感觉。
想到了照片里那个狞笑病态的梁子肃,
白九歌试着模仿地笑了笑,结果根本笑不出那种感觉。
“看来我扮演的还完全不到位啊。”
甩了甩双手的水渍,白九歌从卫生间里出来,
却发现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挡在了门口。
白九歌出来,他们没有让开的意思,
灰暗的脸上,仿佛带着死人般的僵硬,直勾勾的眼神让人颤栗发毛。
“两位有什么事吗?”白九歌抬头,平淡地问道。
对方开口了,声音仿佛能将人带入冰窟,使人的耳朵阵阵刺寒:
“我们是唐小龙的父母……”
白九歌眼神变了变,很自然地退回一步,
不着痕迹地取出裂骨锤,藏在身后,微微笑道:
“原来是小龙的家长,你们的孩子在学校表现不错,
有什么事找我也不用堵在厕所门口吧,去办公室聊怎么样?”
昨天一枚鼠骨钉打裂了唐小龙的额头,
不必问,肯定是人家家长来找算账的。
两人没说话,两张死人脸紧紧盯着白九歌,
加上蔓延的尸斑,给人一种窒息的死意。
他们往前一步,将白九歌逼入卫生间内。
“我们专程来学校,是向你道歉的。”
白九歌一阵愕然,还以为听错了:“道……什么歉?”
“我们的孩子性子顽劣,不懂事,很抱歉冒犯了您,
给你造成困扰,你教育他是对的,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两人面目冰冷,语气却充满了歉意,
甚至对白九歌有着隐隐的畏惧。
这个剧情是白九歌没有意料到的,他已经最好抡出裂骨锤的准备,
这突然的道歉,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你们的孩子变成那样子,也不生气?”
白九歌问道,裂骨锤造成的伤势可是永久的,痊愈不了。
“是他应得的,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的道歉,
我们愿意替孩子承受你的怒火。”两人说道,肿胀的面部轻微地蠕动。
虽然心有疑惑,但白九歌还是回道:
“不用了,孩子知错就改就行,
我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这件事就到这里吧。”
两夫妻一听,惨白的面部蠕动的痕迹更加了,像是表达着感激。
“那不打扰了,梁老师。”
两人微微弯腰点点头,走出卫生间,
当白九歌出来时,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自家的孩子受伤,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这两人肯定也很愤怒,但似乎很畏惧自己,
怕遭到自己的报复,才不惜上门道歉。”
白九歌当然很清楚,害怕的不是他,而是梁子肃。
梁子肃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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