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院最近是否收治过一位蔡疯子?”田宁问。
“请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女医生问。
“我叫蔡碟子,是蔡疯子的胞哥。”田宁说。
“是有这样的一位患者,已经安排在D区。”女医生说。
“我不关心他在什么区,我只是要知道,这位精神病患者每个月需要多少治疗的费用?”田宁问。
“一共是两笔费用:一笔是治疗费,一笔是生活费,大约在一千五百元左右。”女医生说。
田宁没有交出这笔费用,也没有张罗去看蔡疯子,只是看了看云小芳。两个人离开了精神病院又来到市中心医院,本想去探望花静纯和花爸爸。花爸爸已经出了院,花静纯的手机关着,人不知了去向。田宁坐在医院的一棵银杏树下,数着树上的树叶。
田宁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回到花卉园区时骨瘦如柴,是空着两只手回来的。北方的天气渐渐地冷了起来,田宁还是没有躲过去流感的袭击,他终于病倒了,在医疗室里打着点滴,花静纯看着他,脸上经常挂着一丝丝苦苦的笑意。肖雪原前来看田宁,她瘦的和田宁简直成了难姐难弟,但是脸上还是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
“田总放心吧,鸵鸟饲养得很好。”
“谢谢你了!”
“咱们两个应该有个交代了?”
“请相信我,就在十天之内,我一定给你个交代。”田宁保证说。
在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光,金宝、康健结伴前来探视田宁。这两个月田宁不在,两个人保养得很好,不但吃得油光闪亮,脖颈子上的肉都能顶在后脑勺子上了。两个人手上“骨碌”着火石球子,脸上的笑意却是让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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