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兰加医生,村子里的木头储量不多,我们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那人叹了口气表示无奈。
沙兰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我知道了,能帮助这么多我已经很感谢了。”
特尔卡没有表情的变化,实际上心里一阵波动。
你究竟在感谢个什么劲啊喂,药铺不是你自己烧的吗?要是让人知道了不给你皮扒了。
像是知道特尔卡心里在像什么一样,沙兰加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后,给他拍了个踉跄。特尔卡正要发作,话还没有说出口,沙兰加就把他往前一推,说:“走吧。”
“走?去哪啊?”
“先回去,明早准备进城了。”
特尔卡这点东西还是明白的。
艾斯纳毕竟只是一个边境上的小渔村,真想要把药铺重新建起来,村子里的木头肯定是不够的,还得去城里和商队沟通,让他们放点货。
说起城里,一般指的都是朝晖城。
朝晖城是位于图卡亚边境的一座小型城市,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防御工事做的很好,从远处看城墙的分布,那就是个乌黑的大王八蛋子。
不过朝晖城四周三面环山,自然资源的分布比较富足。太阳升起的时候,阳光是先爬上山顶才再照到城市里,只有冬天的时候阳光才会没有山的阻拦,那个时候,就算是冬日的阳光,也会变得格外刺眼。这也是朝晖城这个城市名称的由来。
朝晖城离艾斯纳不算远,两个小时的脚程就能到。米娅每次去的城里看病,也就是去的朝晖城。
药铺的重建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挺耗时间,再加上村子里现在木头储量的问题,估计建好也得是个把月之后了。
傍晚的时候,沙兰加被人叫去看病了,特尔卡就自己先回了鲁兹家。
在家门口,特尔卡看见了正在做热身运动的伊维。
伊维恢复的不错,前几天还只是刚刚能下床走路,现在已经能做一些运动了,可以说是鲁兹带来的补品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但是补品也是一笔消耗,加上最近收获确实不好,鲁兹有的时候也会愁眉苦脸的抱怨老天爷不给饭吃。
特尔卡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这都白吃白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去城里找点工作赚钱了。恰好明早要去城里,可以顺带留意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其实特尔卡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特尔卡没有过去的记忆,会做的事情实在太少了,当初刚被救上来的时候,甚至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所以伊丝娜就一直让特尔卡帮着做一些捕鱼方面的相当于后勤的事情,也不放心他独自去城里谋生。
现在收获不景气的情况下,特尔卡提出要去城里,想必伊丝娜他们也没有理由要阻拦他了。
“晚上好。”
特尔卡对伊维打了声招呼。
伊维招手做了回应,渐渐地也就停了下来。
“沙兰加医生呢?”
“他给人看病去了,让我们先吃饭,不用等他了。”
话虽这么说,特尔卡吃完饭后也过了有一阵子,还是没有见沙兰加要回来的样子,心里暗想不妙。
不会是出事了吧?
但他现在又只能干等着,只能默默祈祷不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夜已经深了,特尔卡那叫一个坐立不安,迟迟没有入睡,也不点灯,就在房间里看着窗外,希望外面能有一盏灯撑着回到门前。
到了凌晨,公鸡都开始打鸣了,特尔卡一夜未眠,也有点撑不住了,上下眼皮疯狂的想碰面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沙兰加那熟悉的白色身影。
终于是回来了。
远远的看去,沙兰加身上有点脏,走起路来感觉有气无力,不过好在好像没受什么伤。
特尔卡多少是有点兴奋,也没等他敲门了,就推开了房门,快步走到客厅打开了屋子的大门,去迎接沙兰加。
为了尽量不打扰到其他人的休息,特尔卡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别提了,累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沙兰加手臂搭在了特尔卡的肩膀上,指了指屋内:“进屋说。”
到了特尔卡的房间后,沙兰加直挺挺的扑在了床上。
“好歹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啊混蛋,被子不是你洗的你就这么糟蹋是吧?!”
“脱不动了,你帮我吧。”
实在没有办法,特尔卡只好帮着他脱掉了那件沾上了不少灰尘的白色外套。
“你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下午过来找我的那个人,是城里医生的朋友,准确来说是隔壁服装店的老板。”
“他生病了?还是他家人?”
“都不是,是来朝晖城的一个士兵。朝晖城的其中一个医生,他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参加朋友的婚礼了,他们那群医生就在酒馆里喝了整整一天,然后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所以有人找上门看病,那服装店老板就只能找到你了?”
“对。”
沙兰加艰难地翻了个身,头朝上望着天花板说:“那士兵得的其实就是很普通的风寒,我给他开了几味药让他隔天去找那个醉酒的医生,毕竟我这东西都烧没了,也就他那有。”
“然后呢,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只是去城里看个病开个药也不至于花这么长时间吧?而且一般请人去看病,车马必是备好了的,去城里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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