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焉张大了嘴，一时失语，他面带疑惑地看向潘汉年，手指不断在电视和自己脸上来回移动，嘴巴不停开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潘汉年笑呵呵地抿茶“还有什么问题吗？”潘汉年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应该..没了”沈梦焉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混乱了，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群到处乱飞的苍蝇，让他头昏眼花
“那就收拾一下，准备和大佬见面吧”潘汉年起身，一挥手把水幕收起，沈小跳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但沈梦焉知道沈小跳并没有远去
在刚刚和沈小跳的争吵当中，沈梦焉搞清楚了沈小跳的情况——沈小跳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二人格，只有当自己遇到生命危险危险或是主动要求的时候，沈小跳才能操纵沈梦焉的身体，而且为了限制自己和沈小跳的行为，给他安排金手指的大佬们想出了绝佳的主意—把沈梦焉的手机和平板改造成无线电量，无限流量的‘神器’，而且沈梦焉的手机还有追踪功能，就和刚刚的情况一样，哪怕是沈梦焉把手机放在安检门旁的框中，只要手机离开他超过5分钟，手机就会自动回到沈梦焉的兜里
大佬们还贴心地给沈梦焉的手机平板都加装了几个特殊的功能，最为典型的就是每天必须要完成一定的学习任务才能正常上网，一想到这一点，沈梦焉就一阵阵地牙痛
“所以这个金手指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啊！它根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好吗！哪怕给点钱也好啊！”沈梦焉当时对沈小跳吼道
沈小跳翘着二郎腿，一副贱贱的模样“对你来说是没有杀伤力啊..你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年代好不好，怎么可能给你杀伤力，而且！”沈小跳突然站起来，沈梦焉哪怕只能看到他黑雾构成的脸，也能感到一股子臭屁的味道“我的杀伤力可是一点都不弱好吗？”
“是！杀伤力确实不弱！”沈梦焉滑动着手机“可是我看这上面的写着，你只有每天完成更多的学习量才能积累一点【香火】，而你想要买一杯快乐水都要10点【香火】...”沈梦焉絮絮叨叨说着
“闭嘴！我都知道！不用你再强调一次！”沈小跳面子挂不住了“总之！你只需要知道，信沈小跳大爷是绝对错不了的！还有！我会每天监督你学习的！”
.....
沈梦焉想着和沈小跳的对话，被潘汉年塞进办公室的一个小隔间，潘汉年要他换身衣服
小隔间其实相当宽裕，足足有沈梦焉三臂宽，推开隔间的门，一套崭新的深蓝色制服就映入眼帘，制服上面的防尘塑料袋都没有拆下来，看起来就是专门为沈梦焉定制的
沈梦焉麻溜地把制服换好，对着隔间里的镜子不停显摆，他摆出几个纯度想当之高的姿势，在脑海里和沈小跳分享自己的喜悦
“确实帅啊！确实帅！”
“嗯嗯，确实帅”沈小跳的意识体刷动着手里的平板，敷衍地说道，内卷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主人格也不会放过
“不是吧？有必要没啊？真就这么想放火球术？”沈梦焉被自己第二人格弄得有点懵
“废话！爷现在不做题，晚上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沈小跳怒吼....
在不知不觉间，沈梦焉已经熟练掌握这种在自己脑子里和自己说话的方式了
沈梦焉的意识空间就像许多动漫里男主角们拥有的那样——一开始就是一个一望无垠，散发着洁白圣光，啥也没有的空间，作为一个资深的游戏玩家，沈梦焉看到这种空白一片的地方就觉得肯定可以后期添加道具，果不其然，与时俱进的大佬为‘资深游戏玩家’安排了一个‘喜闻乐见’的学习方式——完成每天必须要完成的【基本学习】，沈梦焉和沈小跳可以拿到他们‘赖以生存’的流量和【香火】，在此之后，大佬们还贴心准备了【进阶研修】、【职业技能培训】、【100个生活小妙招】....等等有趣的模块，沈梦焉和沈小跳可以通过在这些模块的学习，赚取【学习点数】，用来在手机和平板上的商城里进行消费
这一望无垠的空间就是拿来满足沈梦焉和沈小跳的‘学习需要’的，所以一开始，真的就是啥也没有，现在沈小跳坐着的那个小马扎都还是他在一路上刷课刷出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9分相似，除了某些细节不同的意识体——沈梦焉的眼睛是琥珀色，沈小跳的是纯黑色；沈梦焉是右撇子，沈小跳是左撇子；沈梦焉喜欢先迈左脚，沈小跳喜欢先迈右脚；沈梦焉气质普普通通，丢到人堆里就没人认得出来，沈小跳则浑身上下一股子张杨和不羁的派头，再配上沈梦焉本来就不差的外壳，属于是人群中最靓的崽....
沈梦焉突然感觉自己的未来，将会-很-充-实-啊！
“臭美够了吗？你已经进来10分钟了”
“啊！”沈梦焉停住胡思乱想，连忙跑出去
“潘叔潘叔，真是对不起”沈梦焉涨红了脸，结果发现捧着茶杯的潘汉年根本就没有恼火的意思
“哈哈，李克农那小子第一次床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比你臭美的时间还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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