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真的爱莫能助。没有一点线索，公安也无法立案。”
陆夜白垂下眼帘，淡淡的问道：“你说，如果惜儿在车上，出现了幻觉，看到了什么人，才踩了刹车，这样是不是就能解释那场车祸了？”
鹿悠一愣，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du品……不，不可能，就连我都是千方百计的找到那么点，她从哪里找？她就是个小模特而已。如果连她都能随随便便的拿到那种东西，那还用得着我们吗？”
“……”陆夜白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不是在质疑你的能力。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两个人安静了一下，鹿悠突然开口。
“夜白，最近我调查到了一批邮件，”他有些迟疑，轻声道，“跟摩惜儿的父母有关。你要听吗？”
陆夜白喝咖啡的手指微微一顿。
“什么？”他眸内一闪而过一丝精光。
“你最近不是叫我去调查顾淮安吗？”鹿悠轻声道，“他那边信息把控的很好，凭我的能力，钻不进去，但是我从别人那里，却发现了他一点资料。”
“……”
“五年前，白沙市曾经流进一批致幻剂，我发现了他跟惜儿父亲的电子邮件往来。”
“……”陆夜白面色一寒。
五年前，他们还都是在校学生，虽然家族事业已经逐步交接给了他们，但是毒。品这些东西，还是上一辈在处理的。
陆夜白抿了抿唇，问道：“你是说，摩市长跟那批致幻剂有关？”
“这个我不确定。”鹿悠轻声叹了口气，“但是顾淮安和他当初有邮件往来，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陆夜白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了闭眼。
鹿悠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如果那批致幻剂真的跟摩家有关系，你说现在摩惜儿那些亲戚里，会不会还有跟顾淮安联系的人？”
摩惜儿的父亲车祸死亡之后，立刻有新的市长接替上位，同时留下的家产，瞬间就被那些亲戚瓜分殆尽，一丁点也没给摩惜儿留下。因而摩惜儿出狱之后，连家都没有了，被他母亲接济。
陆夜白闭着眼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调查一下。”顿了顿，幽深的眸内闪过一丝暗芒，“注意别让摩家的人，接触到摩惜儿。”
鹿悠啧啧了两声：“这个你自然放心了。不过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可真舒服啊，什么事都让我干了。”
陆夜白睁开眼，淡淡看了他一下，薄唇微微勾起：“那我们两人换换？”
他站着的地方，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鹿悠吐了一下舌头，傻笑道：“不用不用，你陆大总裁日理万机，前有狼后有虎，我就不麻烦你了。不过，如果真的查出摩家人跟顾淮安有关系，你打算怎么办？”
陆夜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一点无情的样子：“我以前怎么办的，你就怎么办。”
“杀了？”
鹿悠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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